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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了拿国际红十字的配给换来的小刀,把粗糙的床板条刻成了小提琴 。不过,它能拉吗?
原文在:
http://www.merkki.com/violin.htm
战俘营的小提琴
Guidepost Magazine - January 1997
by Clair
Cline, Tacoma, Washington
Stalag Luft
I Prisoner of War
1944年2月我是美国的空军飞行员,在驾驶一架B-24轰炸机轰炸德国时,防空火力击中我们的尾部,我们失去了所有的控制。跳伞着陆后,我们发现自己处在德国占领的荷兰的一个田野中,对面就是德国边境。我们被村民包围了,他们向我们讨巧克力和香烟。然后,一个穿制服的老德国人,用颤抖的手持一把手枪把我押送到一个审讯中心。从那里我和其他囚犯被一起运到STALAG
LUTT,一个专门关押盟军飞行员的战俘营。
该营地是一个糟糕的地方。我们住在粗糙的木制营房,睡在木制板条上用稻草填充的麻袋做垫子的上下铺床上。口粮是微薄的;如果没有国际红十字会护理包,我们会饿死的。但是最糟糕的苦难是我们的不确定性。不知道战争几时会结束,或会发生什么(我们听说过的囚犯被杀害的传言),让我们一直处于憂虑中。而且,由于日内瓦公约的规定,战俘不得参与劳动,我们无所亊亊,更造成了恐惧和厌烦的组合。人们用不同的方式过着:有人整天玩桥牌,有人挖隧道越狱(没有效用),有人阅读一些破烂的平装本。我给妻子写信,和雕刻B-24的模型。
长时间的,一个月又一个月的沉闷,终于有一天,在1944年的秋天,我发现自己无法忍受雕刻飞机模型了。我把一个半成品模型扔到一边,透过军营窗口望着铅灰色的天空,在绝望中祈祷,“主啊,请帮我找一些有建设性的事情来做吧。”
似乎没有答案,因为我只听到沉闷的玩扑克牌声和谈话的语声。有人开始吹口哨“红翅膀”,我的心为之一振。我好像再一次回到七岁的时候,在明尼苏达州的农村听小提琴手拉着这支老旋律。作为一个孩子,我很喜欢拉小提琴,当一位头发斑白的叔叔把他的琴递给我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是你的了,红头发小子,”他微笑着说。 “我一直拉不好这东西,但也许你可以拉些好音乐吧。”那时在我们那地方还没有音乐教师,但一些在家庭和谷仓当地舞蹈表演的老前辈耐心地给我些提示。不久,我就可以与他们一道,为穿大皮靴的农民和他们穿长衫的妻子跳苏格兰舞和波尔卡舞曲时伴奏了。
我想,要是能再次把一把小提琴架在肩上,这将是多么美妙啊。但在这个地方找到一把琴是不可能的。在这时,我看了一下我刻的模型,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我可以做一个!为什么不呢?在我服役之前我已经做了一些木工活了。但是用什么来做?怎么做?我在哪里可以找到木料?还有工具?我摇了摇头。我正要忘记了整个荒谬的想法,"你可以做到",这句话抓住了我,仿佛有人向我挑战了。我在大萧条时期的一个农场长大,知道寻找资源。我想起了我的父亲顽强地修复着那些无望的破农具。
“你可以无到有,儿子,”他一边说,一边望着他正在铆的磨损马具。 “所有你必须做的就是要找到一个方法,而方法总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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