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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


2021-8-31 09:33 | 作者: 明天的太阳 | 来自: chinaviolin.net(原文)

摘要: Johann Sebastian Bach 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 (1685-1750)   1685年3月21日,星期六。历史的镜头聚焦在德国中部图林根地区一个叫爱森纳赫的小镇。镇上的一所二层红顶楼房内,一个啼声洪亮的男婴呱呱坠地了。 两 ...
  Johann Sebastian Bach 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 (1685-1750)

  1685年3月21日,星期六。历史的镜头聚焦在德国中部图林根地区一个叫爱森纳赫的小镇。镇上的一所二层红顶楼房内,一个啼声洪亮的男婴呱呱坠地了。 两天以后,孩子在圣奥尔格教堂受洗,父母为他取名约翰·塞巴斯蒂安。

   孩子的父亲名叫约翰·阿姆布罗修斯·巴赫,是镇乐队的指挥。在塞巴斯蒂安出生以前,巴赫家族已在图林根生息繁衍了五代人。从他的祖父一代开始,整个家族就以音乐为主要职业,真可谓是音乐世家。 

   在家庭环境的熏陶下,巴赫从小就受到了良好的音乐教育。经父亲的教导,他能熟练演奏小提琴中提琴,还在他就学的当地学校的唱诗班中崭露头角。巴赫虽说没有像后来的莫扎特那样从小就被称为神童,却也在平实的家庭教育中打下了扎实的音乐功底,并且成长为一名虔诚的路德派教徒。

   巴赫十岁时便父母双亡,不得不背井离乡,来到奥尔德鲁夫他大哥家居住。巴赫在这位当管风琴师的兄长指导下,掌握了键盘乐器的演奏技巧,为日后成为键盘乐器演奏大师奠定了基础。由于家庭和经济的原因,巴赫没能像亨德尔那样去接受大学教育,在十五岁时就远行到吕内堡求学。在三年多艰苦的求学历程中,巴赫广泛汲取了前人留下的丰富营养,亲自拜访了附近的一些音乐名师,掌握了精湛的作曲技巧。

   十八岁时,巴赫的音乐生涯开始了。在当时的保护人制度下,巴赫不可能如后来的李斯特和帕格尼尼一般风光,更不可能像今天的明星一样大红大紫,而是以仆人的身份,在保护人(教堂,贵族,市政府)的荫庇下生活和创作。(历史就是那么不公平。)这虽然让巴赫有了稳定的收入,却也不可避免的要和保护人发生冲突,乃至蒙受屈辱。

   巴赫最初于1703年和1707年先后在阿恩施塔特和米尔豪森的教堂中人管风琴师,创作当然也以宗教音乐为主。随著他的演奏技巧和作曲技艺的日趋成熟,巴赫也随之名声鹊起,并且也脱去了教堂乐师的黑色长袍,穿上华丽的制服,成为宫廷乐师。从1708年到1723年的十五年间,巴赫先后在魏玛和科滕的宫廷中供职。

   在科滕的日子是巴赫一生中的一个黄金时代。此间他创作了被誉为“键盘乐的旧约圣经”的《平均律钢琴曲集》第一卷和在管弦乐发展史上堪称里程碑的《勃兰登堡协奏曲》等大量出色的世俗和宗教音乐。

   1723年,巴赫的主人科滕亲王对音乐的兴趣似乎淡漠了,于是他辞去了宫廷中的职务,来到莱比锡出任圣托马斯教堂学校的乐监(音乐指导),在那里他度过了一生中余下的27年时间。

   莱比锡时期是巴赫一生中最长的一个时期,也是创作最多的时期。此时的巴赫无论演奏技巧还是作曲水平都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他在莱比锡谱写的杰作,有感人至深的《b小调弥撒》和《马太受难乐》,《平均律钢琴曲集》第二卷和体现他高深作曲造诣的《赋格的艺术》等。1747年,这位无冕音乐之王去波茨坦旅行时被另一位国王—普鲁士国王腓特烈召见,并表演了即兴演奏,在座的观众无不为之折服。第二年,巴赫把这次演奏的主题加以发展,写成了另一部总结他作曲和演奏艺术的作品—《音乐的奉献》。

   由于他长期用眼过渡,巴赫视力减退(也许正因为如此,画像上的巴赫总是眯著眼睛),晚年患白内失明了,但他仍用口授的方式坚持创作。在逝世的前几天,他还在口授一首众赞歌《走向主的神坛》。乐曲每一个音符都表达出老人生前最后的虔诚祈祷,最后在第二十六小节处嘎然而止,成了大师的绝笔之作。

   1750年7月28日夜,巴赫的一生画上了最后一个休止符,安然的走向了他心中的神坛。三天后,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在莱比锡圣约翰教堂墓地下葬。此时,维瓦尔第已入土九年,他另一位伟大的同行亨德尔也因失明,创作渐少。可以说,随著巴赫的逝世,巴罗克时代也就此结束了。 

   回顾巴赫的一生,可以说,他的伟大之处,就在于他海一般的博大。巴赫全面的继承了欧洲几百年的音乐传统,把巴罗克复调音乐艺术推向了高峰。斗转星移,沧海桑田,巴赫在音乐史上,将是一座永的丰碑。

  名人谈巴赫

  “巴赫就是巴赫,就像上帝就是上帝一样。” —柏辽兹

  “音乐归功于巴赫的东西,就像宗教归功于创教者的一样多。”—舒曼 

  “如果巴赫时代以来所有写出的音乐作品都丧失了,也可以在他奠定的基础上重建。”—古诺

  “研究巴赫,你将在那里找到一切。”—勃拉姆斯

  “啊,北方快乐的孩子们,你们能汲取巴赫的营养,我是多么羡慕你们。” —威尔第

  “巴赫是一切时代的音乐中最伟大的奇迹!”—瓦格纳

  “他的名字不是小溪,是大海!”(Bach在德文中是小溪的意思)—贝多芬

  “在巴赫的音乐里,我听的见上帝的存在”—卡萨尔斯(世界著名大提琴家)

  “巴赫用一个简单的主题,呼唤出了整个世界!”—施威策尔(德国音乐学家)

  “如果像山峦一样列举伟大作曲家们的名字,那么位于其顶峰的无疑是巴赫。”—高尔基

  “巴赫是能给予你投资最大回报的音乐家,大师将亲自告诉你如何管理自己的财富,如何使它增长,直到有一天,突然间你会发现,你已经拥有了一个世界上任何人都夺不走的宝藏,那就是—对巴赫音乐的理解和热爱。”—房龙(美国传记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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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趣闻秩事

  月夜抄谱,巴赫十岁时父母双亡,不得不到外他的大哥处居住。这位兄长克里斯多夫曾向管风琴大师帕赫贝尔学琴,并拥有一本大师的手抄本乐谱,锁在一个带格子门的柜子里,密不示人。这对于求知若渴的小巴赫来说无疑是一大宝藏。于是,在一个月圆之夜,小巴赫偷偷溜进哥哥的书房,用小手伸进格子门橱里把乐谱卷起拿出来借著月光通宵抄写。六个月后,竟然抄完了一整大厚本乐谱。不幸的是当哥哥发现后,竟粗暴的把谱子没收了。巴赫并没有因此怨恨哥哥,他在悼念哥哥的讣文中满怀感情的叙述了这一“天真无邪的欺骗行为”。

  求学之旅,在巴赫的年代,贫穷落后的德国,交通和乐谱印刷尚不发达,要想向著名的大师们学习,除了抄录研习他们流传出来的珍贵的乐谱手抄本,就只有亲自拜访他们,聆听他们。这对于家境贫寒的巴赫来说,注定要踏上一段段艰辛的求学之旅。   15岁时,巴赫离开了哥哥,徒步300公里前往吕内堡学习。在吕内堡圣米歇尔教堂学习期间,他结识并熟悉了该城的管风琴大师伯姆和他的音乐;巴赫还多次徒步一整天前往汉堡聆听赖因肯的演奏,一次徒步两天前往策勒聆听那里法国风格的宫廷乐队的演奏。

  在一次从汉堡返回吕内堡的途中,他没了盘缠,饥饿难耐地坐在路边一个小饭馆旁歇脚。突然饭馆窗户里扔出两个鱼头,巴赫连忙过去捡起来想以此充饥。(大师也经历乞丐一样的生活!)没想到鱼头里藏著两个金币,原来这是有心人的施舍。巴赫感激万分。这下他不仅填饱了肚子,还凑足了下次去汉堡的路费。 

  1705年,巴赫已经担任阿恩施塔特新教堂管风琴师的职位,他向教堂当局请假四个星期去吕贝克聆听另一位大师布克斯特胡德著名的黄昏音乐节。在那里他被大师的音乐迷住了,待了四个月才返回。为此他受到了教会当局的训斥。 

  巴赫为什么能成为音乐史上最伟大的作曲家?除了许多外部因素以外,最难得的是因为他在物质生活十分落后的条件下利用了当时一切可以接触到的音乐财富。从他稚嫩的小手在月光下抄写乐谱开始,这种精神就注定他会成为一个伟人。

  不战而胜,很多版本的巴赫传记中记载著这件使巴赫第一次名声大噪的事情。

  1717年9月的一天,德国中部的重镇德雷斯顿迎来了一位闻名遐迩的客人:法国著名的古钢琴演奏家马尔尚。那时,法国是欧洲的头等强国,各国宫廷无不向往听到来自凡尔赛宫的音乐。当时的德国分裂、贫弱,崇洋媚外的风气甚嚣尘上,对这位贵宾,更是前呼后拥。

  说起这个马尔尚,也真不是捧出来的,不然他也没法在云集了库普兰这样的高手的巴黎混。不过,巴黎的社交圈子把他宠坏了,他骄傲自负,还有打老婆的恶习。据说一次国王把他一半的薪水给了他的妻子作为抚恤,马尔尚就在给皇亲国戚们弹琴到一半时把琴一推说:“既然我的妻子得到我一半的薪水,就让她来弹另一半吧!”瞧,就是这个目中无人的主儿,到了落后的德国更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在一次音乐会上,马尔尚大出风头,他即兴弹奏了一首难度很高的幻想曲,博得观众热烈掌声。一会儿,演奏席上出现了一位陌生的年轻人,看样子不过三十出头。推荐他上台的人不知是什么居心,是想让他露脸呢,还是让他当陪衬出丑。

  这位年轻人弹起来了。出乎意料,他弹奏的技术也十分高超。啊,人们听出来了,他弹的就是刚才马尔尚的主题。这个主题经过12次新颖奇妙的变奏,又回到了原来的主题,仿佛由一颗种子长成参天大树,然后叶落归根。当最后一个音符从大厅里消失后,人们还没从刚才的陶醉中苏醒过来。突然,一阵雷鸣般的掌声淹没了一切。

  “他是谁?从哪里来?”人们切切私语。有几个知道底细的人说,他叫约·塞·巴赫,就是那个有名的巴赫音乐家族的一员,现在是魏玛大公的宫廷乐长,正在陪同大公访问德雷斯顿。

  人们热烈的讨论著这个不速之客。站在一旁的马尔尚也在打量著这个夺走自己主角地位的年轻人。他也没想到在德国竟然有这样有实力向他挑战的演奏家,更想不到还这么年轻。

  巴赫走到马尔尚面前向这位前辈表示敬意。马尔尚有些不服气的回了礼。这时,有人提出,天色已晚,何不在明天让两人进行一次正式比赛呢?这个提议得到了很多人的赞同,只有马尔尚和他的跟屁虫们心里不乐意:让伟大的法国宫廷乐师跟这个无名之辈比试,胜之不荣,败亦有辱啊。可是在场的许多头面人物都希望看到这样一场比赛,马尔尚却之不恭,只好答应下来。巴赫在谦虚的礼节性推辞之后,也答应了。 

  第二天,在约定的时间和地点,人们早早的等待著两位比赛者的到来,并为能见证这场不平凡的比赛而激动。巴赫按时出场了,可马尔尚久久不见踪影。这时,他的仆人赶来,告诉人们:马尔尚先生乘最早班的邮车回法国了。也就是说,他以缺席的方式认了输。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庆祝他们的德国也有了可资炫耀的大演奏家。大家心里都清楚,胜负其实在昨天晚上就分出来了。

  其实,巴赫早就认真研究过很多马尔尚的作品,把他当作是了解法国音乐的窗口。在十几年的工作实践中,巴赫练就了高超的演奏技艺。在当时闭塞的德国,他并没有名声远扬。有了这一次不战而胜的经历,德国人才真正开始认识巴赫和他演奏艺术。

  风琴之王,如果说管风琴是乐器之王,那巴赫可称的上是管风琴之王了。管风琴是巴赫一生的主要创作工具,也是最能体现他演奏艺术的乐器了,巴赫生前作为一个管风琴演奏家的名气远超过了他作为作曲家的声望。巴赫首创了五指并用的演奏技巧(此前的音乐家很少用拇指触键),并高度发展了运用踏板的技巧。

  1714年底,巴赫访问了卡塞尔城,为弗里德里希亲王演奏了管风琴,引起了轰动。时隔多年后,有人这样回忆当时的情形:“他的脚在踏板上飞行,仿佛是长了翅膀一样,使得声音像暴风雨中的雷鸣闪电一样在回响。亲王脱下手指上的戒指赠给了他。试想一下,如果巴赫熟练的脚就得到这样的赠与,那么亲王又将以何物去奖励他的手呢?” 

  音乐家阿格里科拉在巴赫逝世后这样评价他的地位: “就像希腊只有一个荷马,罗马只有一个维吉尔,德国也只有一个巴赫。无论是在作曲艺术或管风琴和羽管键琴的演奏上,全欧洲迄今还没有人能比得上他,将来也不会有人能超过他。马蒂尼神父著名的和声艺术,马尔切罗的新颖和创意,杰米尼亚尼的如歌的旋律和风格,亚历山德罗(斯卡拉蒂)的巧手,把这一切加起来,都远远不能同巴赫匹敌。”(文中所提几人都是巴罗克时期意大利音乐家)

  巴赫的另一样绝技是即兴演奏。他的儿子C·P·E·巴赫后来回忆说,父亲经常即兴弹奏不可名状的美妙旋律,一连几个小时都不停,没有一首谱写下来的曲子可以与之媲美。1720年,巴赫前往吕贝克访问了97岁高龄的管风琴大师赖因肯,并为根据他的主题即兴演奏了幻想曲《在巴比伦河畔》,一连两个小时,才思化作美妙的音符汩汩流淌出来。赖因肯惊叹:“我原以为这门(即兴演奏)艺术已经死去,现在我看到它在你身上还活著。” 

  据说巴赫还喜欢到郊外乡村的小教堂中弹奏简陋的管风琴。有一次一位久闻巴赫大名但并不相识的乡村风琴师听过巴赫用简陋的风琴弹出了惊人美妙的音乐时,他对眼前这位非凡的陌生人说:“您若不是伟大的巴赫,就是一位来自天堂的天使。只有他有这样的技艺!”

  数学家?巴罗克时代的数学家莱布尼兹(微积分的奠基人之一)曾说:“音乐是灵魂在不知不觉中的算术。”巴赫曾读过莱氏的著作,他的作曲艺术也验证了这一格言。在避免牵强附会的前提下,数的研究和它的意义的发现,是了解巴赫音乐价值的的一种有效手段。

  巴赫曾多次把姓名字母注上数字应用在作曲中,作为自己作品的“数字签名”。在拉丁字母表中,BACH四个字母的序数分别为2、1、3、8,相加得14,而J.S.BACH以此类推可得41(拉丁文中J与I等同)。在巴赫的许多重要作品当中,这两个数字都反复出现:《平均律钢琴曲集》第一首C大调赋格曲的主题由14个音符组成;莱比锡时期两部重要的宗教作品康塔塔BWV75与76分别由14个乐章组成,巴赫的绝笔之作众赞歌《走向主的神坛》旋律声部的音符数,第一行是14个,总共41个。

  巴赫不仅在自己的姓名上尝试运用数字的象征手法,还把数字广泛的运用在结构的“宏观调控”上,在宗教音乐方面尤为突出:歌颂三位一体的主的音乐他常写成三拍子、三声部的形式;唱摩西的十戒的众赞歌的主旋律在曲中出现十次;当歌词涉及到“时”或“日”的概念时,器乐部分就奏24个或365个音符,等等,而人们在这方面对巴赫的了解可能只是冰山之一角。由此可见,巴赫音乐思维的高度逻辑性、严密性是和他对数的使用以及对理性的崇尚分不开的。难怪肖邦曾经说过:“巴赫就像一位天文学家,靠数字的帮助,发现了最奇妙的星星。”

  没缘份——巴赫和亨德尔这两位大师出生日期只相差一个月,出生地相距不到80英里,却从未谋面,不能不说是音乐史上的一大憾事。其实,他们曾几次失之交臂。

  亨德尔多年旅居意大利和英国,巴赫对他钦慕已久,曾两次到亨德尔的老家哈雷拜访其老母。1719年,亨氏回德国访问探亲。此时,巴赫在科滕任职,距哈雷不到20英里。他得知此事后,立刻跳上马车赶到哈雷,却扑了空—亨德尔已经动身回伦敦了,真是“无缘咫尺不相逢”。

  十年后,亨德尔又回到家乡。巴赫那时有病在身,就派写了亲笔信派长子威廉·弗里德曼前去邀请亨德尔来莱比锡会面(两地相距也不过20英里),也未如愿。多年以后,亨德尔三返德国,受到了隆重欢迎,可这次他那位伟大的同行已经孤寂的长眠了。

  其实,两位大师除了出生时间和地点相近外,差别实在不小。巴赫出身于手工艺人家庭,仅受过中等教育,一生从未离开德国。亨德尔则出生在富裕的中产阶级(外科医生)之家,受过大学教育,先是留学于意大利,后又在英国取得成功。加上亨德尔生性傲慢,此时又誉满欧洲,对巴赫这位土生土长的音乐家多有怠慢,也是情理之中。从音乐创作上来说,两人的差别就更大了:巴赫的乐风内向而细腻,以德国式复调风格的宗教音乐为中心,亨德尔则宽广奔放,以意大利式主调风格的世俗音乐为主导。巴赫擅长创作康塔塔和受难乐,亨德尔则拿手巴赫很少尝试的歌剧和清唱剧。因此,他们两人若泉下相见,除了客套一番外,不知还能谈些什么呢?(我并不想,也没有资格对两人的成就高低做评论,两人同样可以说是伟大的)。

  瞧这一家子——巴赫家族毫无疑问可以称得上音乐世家。据权威的《新格罗夫音乐和音乐家辞典》中“巴赫家族”条目记载,这个家族从巴赫的高祖到孙子共七代人,历经二百六十多年,从事音乐事业的多达78人,卓有成就的有14人,最杰出的当然还是约翰·塞巴斯蒂安。

  在欧洲音乐史上,不乏父子、兄弟或物翁婿相传的音乐家族,如英国的普赛尔家族和意大利的斯卡拉第家族;但在这些家族中只有法国的库普兰家族(从十七世纪到十九世纪出过五代音乐家,其中以弗朗索瓦·库普兰最负盛名)或可与之媲美。

  巴赫的家族可算是人丁兴旺,他本人就曾先后育有子女二十人,但只有一半活到成年。巴赫去世后,他的儿子和弟子们仍在欧洲乐坛上活跃著,其中成就最大的当数三子卡尔·菲利普·伊曼纽尔和幼子约翰·克里斯蒂安,成了古典前期重要的音乐家。可好景不长,他家的男性后裔没有活过第二代。1843年,巴赫的最后一个孙子(当时已是八十多岁的老人)出席了由门德尔松捐赠的巴赫纪念碑揭幕仪式。他于两年后去世,从此享誉乐坛的巴赫家族就“断子绝孙”了。

  收入和遗产

  1703年,巴赫在阿恩施塔特任管风琴师时,固定收入为每年工资50弗罗林加食宿费30塔勒(弗罗林,塔勒都是古币名,1塔勒略高于1弗罗林),这在还未完全从三十年战争创伤中回复过来的德国,对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来说,已经算是不错的待遇了。

  1707年,巴赫来到米尔豪森任职,工资为每年85弗罗林,外加粮食,木材等实物补贴,比以前宽裕了一些。此外,在婚礼和葬礼的服务上也可得到一些收入。 

  1708到1717年间,巴赫在魏玛出任宫廷乐师的九年间,年薪由150弗罗林增至250弗罗林,比当时的上司—乐长还高。

  1717年,巴赫成为科滕亲王的宫廷乐长。由于巴赫此时已闻名遐迩,加上亲王热衷音乐,他的工资也一下子涨到了450塔勒,仅次于宫廷第二高官典礼官,比他的前任也翻了一番。

  1723年巴赫到莱比锡上任时,各种收入总计约每年700塔勒。当时1塔勒可以买10磅生肉或7磅黄油。算起来巴赫的生活可算得上是“大康”生活了。 从巴赫工资的变动上可以看出,大师的一生没有一夜之间的飞黄腾达,是不断进取,踏踏实实的走出来的。应当指出的是,巴赫虽说过著较宽裕的小康生活,但由于他有一大家子人要养活(夭折的和存活的孩子有二十个),还远不算富有,比起此时每年拿五千到一万塔勒的歌剧明星来,还是清贫多了。(当然,人的价值是不能以金钱来衡量的。)

  巴赫的遗产不多,总共千余塔勒。包括一些债券,股票和图书等,最大的一宗是乐器,占了三分之一还多。当然,还有一笔价值无可限量的宝贵遗产—那就是他留给后世的音乐。

  入土难安

  1750年7月31日,巴赫入葬于莱比锡圣约翰教堂墓地的南墙下,没有墓碑或任何纪念物。因此,他的准确墓址很快就被人遗忘了。

  近一个世纪后,人们才又记起了这位大师。1850年成立的巴赫学会为了弥补前人忽视大师的罪过,决定在巴赫诞辰200年之№重修巴赫的陵墓。然而,世事沧桑,风物全非,墓地已是荒烟蔓草,巴赫墓址已不可寻。无奈,莱比锡市政委员会只好在墓地南墙钉了一块铭牌,刻著: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 1750年7月31日葬于此处

  又过了九年,教堂墓地翻修,推倒南墙,挖掘地基,这才有了一个寻找巴赫遗骨的机会。但1750年下葬在此的人有一千四百人之多,寻找巴赫遗骨无异于大海捞针。幸好查点纪录才知道,这一千四百人中,只有十二人是用橡木棺材盛殓的,而巴赫就是其中之一。(想必当时能用的起橡木这样结实的木材作棺材的人不多)。

  1894年的一天掘出了三副橡木棺材,其中一副有一成年男性骨骼,身材不高,头部很大,额头略平,下巴厚重,眼窝深陷。经与巴赫肖像比较,又经科学的检验,认定这是巴赫的遗骨。随后,遗骨被装入一口厚重的石棺,安置于圣约翰教堂的祭坛下。石棺上简洁而庄重的刻著: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 1685-1750

  又过了半个多世纪,由于二战战火的破坏,大师的棺材又于1950年迁往圣托马斯教堂。就这样,巴赫在他死后二百年,才真正入土为安。他虽没有亨德尔那样享受国葬,极尽哀荣(亨德尔葬于历代国王圣贤下葬的威斯敏斯特教堂墓地,可谓“生得伟大,死得光荣”),却也没有像贫病交加死去的维瓦尔第那样,被草草埋在乱葬冢,让后人永远无法寻觅。巴赫的一生可谓生得踏实,死得平凡,但他却在平凡的生和死中铸就了一种超越生死界限的伟大。

  复兴

  巴赫逝世后,他的音乐好象也同他的遗体一起埋入了坟墓,几乎成了广陵绝响。在他死后近五十年中,曾经回响在图林根和萨克森的巴赫音乐,除了他的儿子和学生偶尔演奏外,已经很少能听到了。根据那时期的记载,巴赫在当时德国人最喜爱的作曲家名录里,仅名列第七位。(现在前六人中除了亨德尔一直享有盛誉,泰勒曼有些名气外,其余的都不广为现代人所知。)

  斗转星移,时光飞逝。十九世纪是浪漫主义艺术潮流蓬勃发展的时代。对过去加以崇拜是浪漫主义的倾向之一,而且巴赫激情洋溢、气势恢弘的音乐与浪漫主义音乐也有相通之处,因此巴赫的音乐受到了普遍的赞赏。巴赫的祖国德国在遭受拿破仑入侵的耻辱后,更渴望复兴本民族古老的文化传统,也推动著人们去寻求文化传统中真正有特色的宗教信仰,巴赫在这方面成了一个典型人物。

  巴赫音乐复兴的顶点是1829年门德尔松指挥上演《马太受难乐》。当时年仅二十岁的门德尔松在得到原稿后,进行了一些修改,排练了近两年的时间,于1829年3月11日正式于柏林歌唱学院演出。他用了150人的合唱队,这比100年前的1729年4月1日耶稣受难节巴赫在圣托马斯教堂首演时的人数多了五倍。当时,大厅里一片肃穆的气氛,人们怀著虔诚的的心情去聆听这一宏伟壮丽的乐曲。曲终,暴风雨般的掌声响起。当时在座的哲学家黑格尔非常感动,后来他写道:“巴赫是……一个坚定而博学的天才,我们只是在最近才重新认识到他的全部价值。”这次演出成为一个重大的转折点,从此复兴巴赫的运动在欧洲更深入的展开。

  1850年巴赫逝世100周年时,巴赫协会在莱比锡成立了,次年开始了《巴赫全集》的编纂出版工作,经过半个世纪的努力,到1900年始告完成,1947年的重印本共有46卷之多,堪称音乐史上的丰碑。 巴赫和他的音乐就是这样经历了埋葬与复活的曲折历程。巴赫的音乐,超越了一切时代、文化和流派,成了全人类的文化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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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赫之旅

  有人说,人生就是一段旅途。

  他的一生也是在一段段平凡而又不凡的旅途中度过的,在他的身后,留下了一串坚实的足迹。

  他是一个本分的的德国男人,没有像亨德尔那样去周游世界。他在世时的声望,也没有太多超出他的脚步和音乐所能到达的范围。

  可在他死后的一百多年,人们突然像圆桌骑士追寻传说中的圣杯一样追寻他生活的足迹。他的音乐也飞遍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这段传奇,原本是从德国中部的一个宁静的小镇开始的……

  巴赫的一生经历了爱森那赫、奥尔德鲁夫、吕内堡、阿恩施塔特、缪尔豪森、魏玛、科滕、莱比锡八段旅程,南北不过300多公里,东西不过100多公里。可就在这德国中部的方圆几百里,孕育了巴赫和他不朽的音乐。走,我们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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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明天的太阳 2004-11-1 13:51
<P>吕内堡——学艺</P>  1700年,巴赫15岁。按照那时的传统,该是自谋生路的年龄了。巴赫当时在奥尔德鲁夫的学校里是优等生,还在唱诗班里唱高音声部。正好,在北方的吕内堡,有一所学校为嗓音好的穷苦学生提供免费的音乐教育。巴赫理所当然的获得了学校的推荐。
  在巴赫那个交通不发达的年代,从奥尔德鲁夫到吕内堡300公里的路程大部分要靠步行。这段旅途中很长一段是北德山地的荒原中崎岖的山路。这对一个15岁的少年来说一定十分艰苦。
  吕内堡坐落在德国的北部,今天约有7万人口。在巴赫的年代,吕内堡由于蕴藏著丰富的盐矿,而且加入过垄断波罗的海贸易的汉萨同盟,工商业比较发达。城市中有三座大教堂,巴赫加入的是圣米歇尔教堂的音乐学校。由于这个城市没有遭到二战战火的破坏,古迹保存的比较完好。圣米歇尔教堂至今完好如初。学校至今还保留著巴赫住过的学生宿舍。
  北德地区是当时德国音乐活动最繁荣的地方。吕内堡及其周边地区汇集了众多的音乐大师:汉堡的赖因肯,吕贝克的布克斯特胡德,还有本城的伯姆,都是远近闻名的管风琴大师;往南100公里的策勒宫廷,供养著一支高水准的法国乐团。这些都让求知若渴的巴赫向往。
  巴赫的学校相当于现在的高中,以音乐和神学课程为主。他还参加唱诗班,除了在宗教仪式上演唱外,还为城市的婚丧嫁娶服务,能多少有些报酬。
  不久,巴赫变了声,不能参加唱诗班的活动了,这道让他有更多的时间去学习作曲和演奏。米歇尔教堂有一座藏书丰富的图书馆,藏有二百多年来的175位作曲家的1100多部手稿,其中就有巴赫几位祖先的作品。他通过这座音乐宝库熟悉了十六至十七世纪来的众赞歌曲目,这对他未来的创作产生了重要的影响:在他有编号的1120首作品中,有1/3以上是以众赞歌为基础创作的。
  1701年的暑假,巴赫徒步一整天前往吕内堡西北50公里的汉堡,去聆听管风琴大师赖因肯的演奏。他高超的即兴演奏技术震撼了巴赫。他还徒步100公里到吕内堡以南的策勒聆听宫廷乐队的演奏,学习了法国音乐及其演奏技巧,特别是华丽的装饰音技术,并且抄录了一些法国作曲家包括库普兰、马尔尚等人的作品。日后他把其中一些素材运用在自己的创作之中,有些则作为教学范例使用。
  让我们再次回到吕内堡。这里街道两边还保存著许多巴罗克时代的建筑物。远处的教堂是城中的另一座大教堂—约翰教堂。当时那里也有一位管风琴大师—伯姆。伯姆是巴赫的图林根老乡。与巴赫相识后他十分欣赏这位有为的年轻人。巴赫的一些早期作品也可以看出伯姆对他的影响。
  经过多年的教会学校的宗教和音乐教育,巴赫已经成为一名虔诚的路德教派信徒,立志把自己的一生献给神圣的音乐事业,用崇高的旋律感化众生,去为上帝服务。他踌躇满志的等待著机会。1703年,这个机会到来了。 </P>
引用 明天的太阳 2004-11-1 13:54
<P>爱森那赫——诞生</P><P> 美丽的小城爱森那赫坐落于德国中部图林根林山的西北麓,今天约有5万人口。作为马丁·路德、瓦格纳等历史文化名人生活过的地方,特别是作为巴赫的出生地,她常年吸引著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
  在小城800多年的历史中,积淀下了浓厚的文化底蕴,有著特别浓厚的音乐氛围。德国的吟游诗人在这一带曾盛极一时,早在1207年,这里就举办过恋诗歌手的赛歌会(刘三姐?)。以保护穷人闻名的匈牙利公主圣伊丽莎白也曾居住在此。
  1521年,宗教改革的先行者马丁·路德被革出教门后,隐居在此地的瓦特堡(左图中山顶的城堡)将《圣经》翻译成德文,并创作了后来被恩格斯誉为“十六世纪的马赛曲”的第一批众赞歌(这也是后来巴赫创作的重要体裁之一)。
  在巴赫出生前,他的父亲在镇上已担任了十几年的音乐指导,赢得了广泛的尊重。1685年3月21日,巴赫出生在镇上的一所红砖顶小楼里。这所房子自1906年起为德国新巴赫学会所有,并被辟为巴赫故居纪念馆。这所房子在二战中曾一度受到破坏,战后又被完整修复起来。
  在纪念馆前有块标牌向大家介绍这座房子著名的主人。在馆中,陈列著一些17、18世纪的乐器,生活设施也都按照那时的样式摆放,并标有德、英、法、西、荷、日等文字的说明。有一位专职的导游用德语向游客介绍巴赫的生平,并播放一些他的作品的录音以配合解说,甚至有时还亲自为游客用古钢琴奏上一段。
  在房子的后院,有一个修剪整齐的花园,更为这古老的建筑平添了许多生气。馆外的纪念品商店里,出售各种会让你日后回忆起这段美好经历的纪念品:巴赫肖像、有关巴赫的书籍、乐器、明信片、纪念币等等,应有尽有。(旅游资源开发得还真充分)。
  镇上的其他古迹也有很多值得观赏:巴赫接受洗礼的圣格奥尔教堂;位于城南小山上的瓦特堡可俯览全城景色,从市中心步行到达只 30分钟,特别值得一看:不但爱森那赫秀美的自然景色尽收眼底,还因为这里是马丁·路德翻译《圣经》的地方。因为他强调音乐对民众的教化作用,对宗教音乐的发展起了重大的推进作用。巴赫也是在他的感召下,以无比的虔诚创作了大量感人至深的宗教音乐作品。有人说,巴赫是新教(经路德改革过的基督教)历史上仅次于路德的人物,也许并不为过。
  巴赫10岁时便父母双亡,不得不离开了爱森那赫,来到离此地30英里的奥尔德鲁夫投奔他的大哥,开始了新的人生旅程。 </P> </P>
引用 明天的太阳 2004-11-1 13:56
<P>奥尔德鲁夫——成长</P>  奥尔德鲁夫位于爱森那赫东南30英里处,两边为森林所屏 ,一条小河流经城内,那时人口不过一千多人,是一个田园牧歌式的社会。1695-1700年巴赫就在这里度过了他的少年时光,这也是对他一生都非常重要的五年。
  1695年巴赫的父亲去世后,爱森那赫的家破裂了。奥尔德鲁夫巴赫的大哥克里斯多夫收留了四弟巴赫和三弟雅可布。克里斯多夫这年23岁,已经在这里的米歇尔教堂当了一年的管风琴师。尽管收入菲薄,克里斯多夫还是尽心抚养两个弟弟,供他们进入当地的老修道院学校上学。这所学校实行了捷克著名教育家卡门纽斯的教育改革,精简了枯燥的神学课程,加入了历史、地理、数学、自然科学等实用课程,音乐占有重要地位,高年级每周上五小时。巴赫在上学的五年间学习成绩优异,还加入了学校的唱诗班。
  任职乐师的哥哥没有忘记对弟弟进行音乐训练,还经常带巴赫到教堂听自己弹琴,使他对管风琴这件日后钟情一生的乐器有了感性认识并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巴赫后来回忆说,正是哥哥为自己打下了键盘乐器技术的基础,所以说克里斯多夫是巴赫这位管风琴之王的启蒙老师也不过分。
  遗憾的是,在今天的奥尔德鲁夫,已经找不到多少巴赫的生活遗迹:巴赫兄弟的故居和米歇尔教堂的主体都在二战末期苏军的一次炮击中彻底的消失了。巴赫故居遗址所在的大街被命名为“约·塞·巴赫大街”。米歇尔教堂也仅存一座小塔楼,二楼有一座小图书馆。
  多么可惜!如果巴赫故居尚存,游人们将会很有兴趣的看到那个克里斯多夫存放帕赫贝尔等大师乐谱的柜子,想象小巴赫在月圆之夜偷偷抄写乐谱的情景。
  哥哥家里先后有五个孩子出生,巴赫也渐渐长大,知道自己该自谋出路了。1700年,巴赫被学校推荐进入吕内堡的圣米歇尔学校学习,那里为嗓音好的穷苦学生提供免费的食宿和教育。在那里,有将是怎样的一个天地在等待著他呢? </P>
引用 明天的太阳 2004-11-1 13:58
<P>阿恩施塔特——开业</P>  1703年,巴赫学成归来,回到世代居住的故乡图林根地区。他在试奏中击败了其他两个竞争者,被任命为阿恩施塔特新教堂的管风琴管风琴师。在这里许多巴赫家族的成员担任过乐师的职位,对该城的文化发展功不可没。
  阿恩施塔特坐落奥尔德鲁夫以东20公里,在今天约有3万人,而在巴赫的时代只有区区3800人(相比之下,莱比锡那时有30000人)。那时是施瓦兹堡—阿恩施塔特伯爵 地的首府。由于城市较小,市区的古建筑保存的很好。漫步阿恩施塔特的街道,随处可见十八世纪甚至更早的建筑。巴赫这位伟大的市民自然不能被忽视,城市里有一座有趣的雕像,乍看是一位年轻人双手下垂两腿伸直,让人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其实表现的是年轻的巴赫在满怀激情的弹奏一架想象中的管风琴(演奏管风琴两腿需要踩踏足键)。
  巴赫大教堂坐落在城市东北角市政厅的对面。尽管巴赫家族有24位成员葬在该城的公墓中,这座教堂在十八世纪不叫巴赫教堂而叫“新”教堂。教堂有一些纪念品提醒著人们这里曾是伟大的巴赫的工作岗位。这座教堂1703年新建成了一架管风琴,这吸引了巴赫。 1703年8月9日,巴赫和教会当局签订了合同,其中规定:“在你的行为和举止方面,你必须表现出敬畏上帝,稳健,善待所有人民。在上帝和你可敬的主人面前,你要以一切方式表现出你是一个正直的仆人和管风琴师。”合同规定,巴赫的工资每年50弗罗林外加食宿费30塔勒。这在当时贫穷的德国对于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来说算是不错的待遇。
  巴赫的职责不外乎在各种宗教仪式上弹奏管风琴和指挥唱诗班。工作不忙,这让他有充足的时间去练习管风琴,把工作和学习结合了起来。巴赫逝世后,他的儿子C·P·E·巴赫在讣文中写道,他在这一时期" 刻苦学习当代著名管风琴师的作品"。在随后的几年里,他就成为了著名的管风琴演奏家和鉴定专家,不断被人请去演奏、咨询和测试管风琴。在这里他还创作了一些宗教和世俗音乐,如今这些早期作品大多失散了。
  然而,这几年的日子对巴赫来说摆脱不了诸多困扰。他负责的唱诗班成员有不少年龄比他还大,难以调教,而且行为粗野。有一次巴赫曾嘲笑唱诗班巴松手格尔巴赫吹奏声像母羊。格尔巴赫怀恨在心,在巴赫回家途中寻 ,巴赫拔剑自卫,几乎酿成恶斗。
  1705年巴赫得到四周的假期,使他有机会到北方三百多公里的吕贝克拜访年事已高的管风琴大师布克斯特胡德。在那里他每年举办的"黄昏音乐节"远近闻名。巴赫此行除了向他学习,也有意申请继任他的职位。在吕贝克,他被布克斯特胡德的音乐所迷住,久久不想离开。直到此年一月,他才动身返回,而这时他已经超假三个多月了。当然,他受到了阿恩施塔特教会当局的严厉斥责。除了超假,加给巴赫的罪名还有"在宗教音乐中滥加变奏"和"疏于管理唱诗班"。后来巴赫又有一次被斥责"擅自领陌生的女孩进入管风琴室并放任她唱歌"(那时教堂中女性不得说话和歌唱。这个女孩可能就是巴赫的表妹,他未来的妻子)。这些保守上级无端的斥责使巴赫感到十分不自由,渐渐对这里的工作失去了信心。1707年,米尔豪森的圣布拉修斯教堂接受了他的求职申请。在那里,巴赫会受到著怎样的待遇呢?</P>
引用 leohart 2004-11-2 01:11
J.S. Bach,是我最最崇拜的人
引用 wubao 2004-11-3 19:39
看的我都眼花了,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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